这一年的冬假,他们像是回到年少时期,没日没夜地待在一起。
去过海滨的木屋,看过散场的烟火,音乐节上和朋友通宵欢闹。寻常的日子里,偶尔出门牵手散步,观赏公路沿途那片静谧古旧的红木林,抑或是在周末看一场职业bAng球赛,逛遍所到之处的所有街巷小径。
有时城中落雨,他们就并坐在窗台前,对着窗外长久无声地看上大半天,彼此都不曾有过一刻的枯燥。
初语向公司申请将病假一直延迟到春节后,只想陪他再久一些。
接到大哥电话,是在一月快要结束的某个深夜。
那时离他们入睡并不多久,细微交错的谈话声隔着屋外的雨,身旁人听见动静,也跟着醒过来,搂住初语凑近与她脸贴脸,正大光明地偷听。
奈何吴语实在复杂,他听了近十分钟,却愣是半个字都没听懂。
终于,初语以一句:“好,我知道了。”结束通话。
他这才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初语放下手机转过身,在黑暗中轻轻抱住他,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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