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忆起那一年,初语脑海中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是冬季就快结束的时候,当时距离他们分手已经过去快两个月。
猫猫也以那种方式离开了。
初语开始接连不断地失眠,噩梦缠身,病发后住了整整一个月的院。
在此期间,顾千禾给她打过无数电话,都被拒接。
她是很执拗的那种人,一旦认定某件事,便很难回头。
情绪就那样压抑着,她不再与人说话,就连面对家人时都是如此。
直到二月的某一天,初语忽然收到了先前复申的美签。
那天,她坐在卧室,从清晨开始,一直到日头落下,看着最后的夕yAn投在窗台边,碎成零零散散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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