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人是同个项目组里的学长,他们用英文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只见他通话到一半时,情绪变得不太好,摘掉眼镜放在一旁,用手撑住眉骨。
许是急事,他来回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确认情况,时长将近四十分钟,挂掉最后一通电话时,顾千禾扔开手机低声骂了句:“真他妈废物。”
初语默然,犹豫几秒后,她轻轻声地说着:“我想先回房睡觉。”
顾千禾敛住情绪,神sE仍淡到极致,“困了么?”
“有点了。”
他抬手m0m0初语的头,“那你自己先去睡,我还有事要忙。”
“好。”
时差打乱了初语吃药的次序,她躺在黑暗里,却不太能彻底入眠。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已经如愿来到他生活的城市,去过他的学校,见了他的朋友,可那种心底骤然涌现的失落感却始终没有办法消除。就像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b不上他口中那些“废物”的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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