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压下门把手时,侧过脸,对初语说:“晚安。”
脚步声越来越远,初语回过神后,跑到露台上。
那夜的月光和风一样冷,他的身影那样高,穿过庭院内层层浓重的树影,好像要与黑暗永远融在一起。
就在某个瞬间,初语的心被不知名的东西刺得很痛。
前方是暗处的孤岛。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去处。
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被打骂着长大,活在旁人的冷眼碎语里,那么努力地往前走。
他从来不叫痛的,也很少流泪。每晚睡觉时都把她抱得很紧,像是要拼命挤进她梦里,想与她日夜都在一起。
初语r0ur0u眼睛,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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