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之中,顾千禾张臂拥住初语,单手翻看着她的暑期作业,每每到了这时,难免要责怪几句:“怎么还有那么多没写?你就算一天只写两张,到今天也该做完了。”
“假期前我给你整理的一轮复习重难点笔记,你丢哪里了?”
初语垂头怯怯的,从头至尾都未曾出声。
顾千禾又气又恼,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例行帮她补齐所有的暑期作业。
他永远也不明白,为什么初语总要将假期作业拖到最后关头才肯动笔,也不能明白为何她学什么都那样费劲。
明明用了功,到最后却也只能拿个勉勉强强的成绩。
而初语每年从外婆家回来,情绪总会变得很低迷,人也越发地沉默,仿佛置于一种长久的Si寂当中。
傍晚时分来了电。
顾千禾随手拧亮桌前的台灯,昏暖的灯sE落下来。nV孩又在发呆,刚写完两道题,眼神又投去了窗外,看看入夜前的天空,又看看远处晃动的树影,总之心思很难集中在课本上。
蒋黎桢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对门那坏小子在对着自家nV儿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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