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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旅客,清完机舱,初语这才有了一口喘息的空间。
机组车就停在不远处。
此时雨落得不大,抬眼望去,乌沉沉的夜幕被积云压得迫近地面,星光月影是微弱模糊的一丁点儿,映着雾sE中飘摇的雨丝,逐渐向四下弥漫开来。
恰是凉风吹动夜雨,倒令这夏日的夜晚难得多了一份宜人清气。
回程的路上,机组车后座的三位小新乘叽叽喳喳地聊着一会儿去哪家夜店聚一波,忙打着电话约人出来喝酒蹦迪,语气里的欢愉兴奋溢满整个车厢。
初语靠在前排座位里,浑身似散了架般酸胀痛麻。她望着眼前消失掠过的街景,望着迷乱的雨丝在玻璃窗上纠作一团,汇聚漫流,最终又被晚风吹散。
她的身T已经是如此倦麻,可脑海中绷紧拉扯了一整夜的意识却愈加清醒起来,就连后头那些年轻欢躁的嬉笑声在她听来都倍感聒噪。
十几分钟后,机组车返回公司基地。那几个新乘不跟车走,和乘务长打了个招呼后就匆匆离去。
“初语和我走吧,我早上开车来的,顺路送你回家。”乘务长起身下车的同时,主动向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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