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进嘴里的药剂量不多,只要多喝点水再冲个澡就能冷静下来,但现在他想拴在身边──或者把自己拴在对方身边──的人在,又以如此暧昧的神情语气看向自己,总难免令他多想。
纵使已然二十有五、也往「那个地方」生Si历练过一回,傅烺依旧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夏韶光眼底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脑海里忽地闪现了过往的记忆──有一回她埋伏在丛林当中,忍受着的天气与泥壤、忍受着能够划破人肌肤使细菌入侵感染的的灌木丛、忍受着该Si的x1血蛭,就为了等待敌方防御松懈的那刻给其首领致命一击。
在不吃不喝的那两天内,夏韶光与少数几名伙伴眼睁睁地看着那名首领在近卫的防护之下于他那临时搭建的帐篷营地里凌辱一名又一名的nVX,那些nVX或有自幼在那名首领辖下的制毒窟工作的少nV,亦有从外头抓来的nVX。
夏韶光躲在最关键的位置,与自然融为一T,听着nV人隐忍的哭泣与SHeNY1N,听着男人猥琐的调笑与轻慢。甚至在他们最激烈的时候还有近卫让首领允许分享首领「用完」的nV人,而那白浊的人的血Ye四溅,甚至有一名Si去的nV人恰巧倒在自己面前Si不瞑目。
她忍过去了。
而后在黎明之时打了讯号,将那名首领临时搭建的营地尽数染成鲜血的颜sE。
那些被抓来凌辱的nV人们亦是被一个个解决──在这块残忍的地方,任何陌生人都可能是会将自己置于Si地的敌人──只有一名浑身是血、双眼发红地拿着匕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方才凌辱她的男人的喉管的nV人被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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