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嫣正自昏睡,却觉头突然被人抬起,眼上被人用物裹住了,想来应是刚才她用来蒙云升王眼睛的披帛。
料想应是云升王去而复返,他惯来如此,总也要不够,似乎要把过去二十七年积攒的,通通倾泻在她身上。
今日只要了两回,许是觉不足,又回转来,再要c弄于她。
她刚刚蒙了云升王的眼睛,如今他反过来作弄她也很是合理。
只是她方才几乎被他r0u碎在怀里,却是再无气力和心情与他说些什么。
此时风气开放,且上巳佳节,惯来是男nV相会之日,g0ng中此时并无甚年轻妃妾,太后又向来宽和。
席上突然有人半途离场,实也不足为奇。
何况他是皇上的亲叔叔,又有让位美誉,谁又管的了他的去留呢。
慕临嫣不语,他也不说话。
只是把慕临嫣刚才掩上的衣物都脱下,直把慕临嫣扒成赤条条的一个小白羊才罢休。
刚才厮磨了许久,想来表哥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已被掩盖过去,慕临嫣也不惧被他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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