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g完活已到了傍晚,她照例洗漱歇息,有人敲门。没等下床,那人已自顾推门进来,燃起桌上蜡烛
这场景诡异极了,她这个主人翁还坐在床上,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啪得坐到床边
少年眉间的丹砂在烛光中有一种悲悯意味,让她想起魏晋的神佛画像。
他冰凉的腿伸进被窝,挨着她坐着,g净YAn丽的娃娃脸麻木不仁,微扬的眼瞧她一眼,复又垂下
“斜眼看人是不礼貌的。”她盘腿而坐,将被褥全让出来,“怎么大晚上还跑来看我。”
还好她没有睡意,根本没有宽衣解带
“我受够他了。”他淡淡地说:“你去帮我把他杀了。”
“……”
身为教主男宠,思邪忍耐取悦的是谁不言而喻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她翻出另一床被褥铺到地上,含混地劝着:“夫夫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这喊打喊杀是做什么。”
他跳下床,从背后抱过来,哽咽道:“风禾哥哥,你知道我没有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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