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芳耸肩，“大概是的。”她想了一下，发现用“大概”这个词语有点不太恰当，毕竟她连离职通知书都拿到手了，于是又更改了一下自己的说法，“是要走的。”
“哎。”郑号锡抬眼看着虚空，视线就不知道落在哪个方向，他发出了一个毫无含义的感叹词。
“不会再回来了？”
摇头，“估计不太可能。”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呀？”
“。。。所以我刚才解释了半天你都不懂吗？”
“不太。”
“。。。行吧。”
顾行芳不久前就开始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公司能够容忍金成昊这么久。
虽然韩菲菲有提过金成昊身后有个大靠山，也就是那位顾行芳连见都没见过的公司理事长。可是毕竟和私生饭私底下有联系甚至还偷渡他们进公司的事情闹得很大。再加上他还霸凌旗下艺人，无论金成昊和那位理事长的联系有多么深厚，应该都不会再待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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