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说我像嬷嬷?”宁致远声音提高八度,把周围人的目光全都x1引过来。

        他清清嗓子又恢复到了那副矜贵高岭之花的样子,背过身暗暗瞪宁穗岁。

        “你要是做好了,我怎么会说你?”

        她小时候调皮捣蛋,严咏琴从不管,甚至希望她再过火一点,宁有为也只会宠溺地纵容她的行为。

        宁致远是唯一会约束她的人,只是宁穗岁从来不听罢了,小时候不想,现在就更不想了。

        “大哥!”宁穗岁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从小和野孩子一样没人管教,后来被拐卖,回来也才半个月。”

        她提起这个,宁致远刚缓和的表情再度僵y,宁穗岁的走丢是宁家不能提起的隐秘。

        “这半个月里我除了游手好闲就是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教我就把我推出去见人,我还以为我被耻笑是你们希望看到的。”

        “胡说!”

        宁穗岁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虽然在这个家里他对她还不错,但回来的这半个月,他除了嫌弃自己,从未想过真的去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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