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垂下头闷闷不乐地说:“可我提别的要求,你也不会答应呀。”
江岁怀默然,并没有因为她装可怜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他冷酷地肯定道:“你说的没错。”
宁穗岁暗自咬牙,面上一点不显,主动将手伸出去:“麻烦你给我上药,记得要轻点,我很怕疼!”
她特意强调最后四个字,江岁怀闻言挑了挑眉,没有抓她的手,上药的每一个步骤他都尽可能的慢。
宁穗岁将脸别过去不看这对于她说b较残忍的一幕,细微的痛楚慢慢开始加深,她有些不安份地翘动椅子。
过往的某些记忆开始攻击她,脏乱差的牛棚,脚上的铁链,还有日复一日的毒打,最后都汇聚成一张张可憎的面容。
宁穗岁半眯起眼睛,盯着远方的房子,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回神!”
江岁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宁穗岁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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