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嗔着呀了一句,“害羞的男人最帅了。”
周旭东瞪她一眼,被她打趣的没了脾气,起身去房间里给她找纸笔,回来的时候甚至还给她带了一盒水彩和蜡笔。
“这哪儿来的?”岑冬被他找来的齐全装备给惊住了。
他也逗她,“变戏法变出来的咯。”
岑冬一阵无语,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掌心的温度滚烫。
院子门开着,有穿堂风,凉津津的,吹起她的鬓角和裙摆,像一朵盛开的大丽花。院外的蝉鸣阵阵,充斥着耳膜,好似要在这仅有的几个月里,活出它们的JiNg彩。
那男人依旧坐在凳子上择菜,岑冬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观察他。
即使是过了几天潦倒的生活,但手臂肌r0U线条依旧明显,指节白皙,一来一去之间,绿sE的小白菜在他手里顷刻间便四分五裂。
不知怎么的,岑冬在脑海里将自己带入,想起昨夜两人在小水洼里的情景,牙齿发酸,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周旭东原本有点不自在,余光偷偷看过来,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画他,结果看见她盯着自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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