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时雨陪老夫人坐在花厅,逗弄着圆圆,惆怅地说:“也不知道闻闻怎么样了,她都有两年没给我写信了,我写信给她,她也从来不回我。”

        “闻闻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可怜呐。”之前谈起梁闻,老夫人都三缄其口,这次却叹息道。

        时雨听了心里一急,“怎么了?裴树待她不好吗?”

        “......她殁了。”

        之前时雨有孕在身,老夫人怕她伤心过度,故而隐瞒梁闻的事。

        并再三嘱咐从京里跟过来的下人,不要对时雨透露梁闻已Si的消息。

        “怎么可能?不会的。”泪水自时雨眼眶飙出,“她的身T分明被爹爹调理好了的,健康着呢,不可能的,不可能。”

        她哭,圆圆跟着也哇哇大哭,r母急忙上来抱走孩子。

        “难产没的,唉,她嫁的那个......”老夫人一时想不起裴树的名字,“那个人殉情而Si,只留下一个孤nV,由梁阅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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