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州半年多,和周围的大夫几乎没什么来往。

        这老者登门,孔覆心底也有几分讶异。

        “谢先生医术过人,老朽常听左右街坊和病人提起。”

        “不敢。”孔覆谦虚推辞一句,将茶盏放到老者面前,“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嗯……是这样的……”老者端起茶盏闲饮一口,“好茶,好茶。”

        咂m0了茶味,又赞过之后,才慢吞吞开口:

        “今秋年成不好,药农收成也有限,药材价格低不了,所以药钱……得涨。”老者拿出备好的信封,推到孔覆面前,“这是我们商定好的价格,谢先生的医馆能否也按这个来?”

        后面的时雨听了不大高兴。

        药钱如何,他们夫妻自有打算,凭什么听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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