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X子随意宽和,心思开阔,平日诸事鲜少在意,看着较年纪年轻许多,而谢承于己于人皆严苛,兼之三四年流放生涯,已是鬓角微斑。

        饮了两三杯后孔覆只闲谈一二,不再续饮,谢承边劝酒边道:“载然兄接下来有何打算?”问他是否袭爵做官。

        时雨也看向爹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孔覆虽然答应了老国公留在京城,但他现在存着些未定的别样心思,自然一切都不太好说了,而且孔覆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事宣之于人,笑道:“先歇息一些时日,后面再做打算。”

        谢承微微点头,饮了一杯酒,问道:“我听闻载然兄有意续娶?”

        孔覆:“......”

        动了要g引小儿媳的心思,现在当着她的面聊续弦的事,孔覆心虚得紧,不动声sE看了眼时雨。

        果然,原本乖巧坐着听他们聊天的小东西拉着个小脸,面若冰霜,一脸不高兴。

        时雨醋得要Si,纠结又心慌,好多人都觉得爹爹该续弦,如果爹爹真新娶了亲,她怎么办?他们怎们办?可爹爹是否娶新夫人,跟她有什么相g呢,他们身份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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