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孔嘉放下酒壶,看了一眼时雨道:“我和时雨的亲事要不要趁着过年议定?”

        听闻此言,一直低头用饭的时雨也抬头看向孔覆。

        “此事再议,你近来学业如何?”

        孔嘉以为他与时雨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从府学回来时向同窗夸下海口,年后必请他们喝喜酒,未曾想到一向对他们婚事支持有加的父亲此番竟似有推脱,恭敬回了有关课业的事后,继续道:“孩儿和时雨都大了,也该成婚为家里开枝散叶,好让父亲颐养天年。”

        时雨心中对孔嘉的话很不满,他年岁尚不满三十八,风华正茂、风姿绝世、风雅超群、风骨卓然,怎么就要颐养天年了。

        一连串想出好多词来夸他,心里想着他不大情愿她和孔嘉的婚事,是不是因为对她的感情有那么一点变化了。

        “你们不合适,你X子刚断强y,雨儿外示柔弱、内藏坚韧,想来日后多有争执不快。”

        时雨心中暗道,是呀,你宽厚温和,正与我相配。

        谁料孔嘉急急反驳道:“我X子可以收敛的,再者孩儿和时雨一起长大,没人b我更珍惜Ai重她。

        孔覆不置可否,温声让他们先用饭,他自己没吃几口,又有人抱着孩子上门求医,顾不上用饭,又去忙了。

        就剩时雨和孔嘉两人相对坐着,孔嘉看着她似有话说,时雨却不yu听,起身分出些饭菜到灶上热着,到前面去帮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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