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做事一板一眼，妥帖稳重，无需他操心，所以很多年，他都不曾见过这样‘顽皮’的人了。
压下唇角笑意，重溟仙君道，“行了，本君也曾得到过一只鲲鹏眼，自然知道鲲鹏眼入手，就会与自身融合一体，无法剥离，所以本君想要请求你一件事。”
江月白浑身一抖差点给跪下，赶忙摆手道，“别请求，直说，您直说就行……”
大乘仙君开口，她还敢拒绝？
她几条命啊？又没像太上长老一样喝多。
重溟仙君转身，望向内殿方向，“本君当年取鲲鹏眼时，曾入时间长河，无意间看到自己身死道消，问及妖圣蜉蝣，此事是否能够更改，却无任何答复。”
“其实一直以来，本君都视文素为徒，若非她踩过本君底线，将来时间长河中那一幕若真的发生，我会传她全部衣钵，只可惜……或许是我平日对她太严厉……”
重溟仙君吸了口气，转头看江月白，“你可信命？”
江月白想也没想的摇头，她从不信命，只信自己。
重溟仙君微微点头，“本君起于微末，一步步走到今日，亦不信命，所以本君要与天道一搏，本君已经渡过七次仙劫，只剩最后两次就能飞升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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