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又一次掀起斗笠,看向刺眼的烈日。

        那种拧巴的感觉再次袭来,让她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有些违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赶到私塾时,上午的课刚刚结束,江月白站在墙下阴影里。

        路对面的杨树下停了两辆十分豪华的马车,都有仆人在等着。

        一辆上面挂着‘陆氏’的灯笼,一辆上面挂着‘谢氏’。

        陆氏是他们这一片的名门望族,谢氏则是商贾之家,富得流油那种。

        因为他们这座私塾的黎夫子是个隐姓埋名的名士,就喜欢待在乡野之间,陆氏的一位小姐和谢氏的独子得知黎夫子的消息,特意上门求教。

        陆氏的那位小姐是女扮男装,这件事只有江月白知道。

        “可惜我没钱交束脩,不然我也女扮男装进去听讲。”

        江月白耷拉着脑袋,思索着怎样才能赚到一大笔钱,要是进山能挖到金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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