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转头,看向正打哈欠的不虚散人。

        是因为他?

        江月白仔细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感觉他说了好多,又感觉他什么都没说。

        “这位前辈,人活着本来就是不生则死,若不是修道,人生下来便是向死而活,不过是挣扎着,活得更久更好些罢了。”

        不虚散人捋胡子的手一顿,“你这姑娘还挺通透,对于凡人来说,老夫刚才那些就是废话,可你并非凡人,你若能破釜沉舟,勇往直前,自然可以得天地福源,挣脱生死束缚。”

        “就只是挣脱生死束缚?”江月白试探道。

        不虚散人一副看透不说透的样子,“人生一世,束缚己身的东西很多,亲人,朋友,执念,眼界等等,这些都是让我等修道之人困顿不前的束缚,就算能打破这些束缚,也会沦为天道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天道时刻改变,棋局变化多端,人的命数更不能用这几个生辰八字定论,每一次测算都会因为时间,地点,所遇之人而不同。”

        “我要是现在再算,定跟一刻钟之前结果不同,一刻钟之后再测,又会跟此刻不同,就像这‘沉舟’二字,也要看当下的情况,是沉己舟而死,还是沉他人之舟而活,生死命数皆在自身选择。”

        不虚散人将洒金笺放在江月白面前,江月白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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