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取了信回来,果然有厚厚一叠,幸好谢景山提前付了费用,不然陆南枝只能干瞪眼。

        “谢景山现在是真武仙宗的挂名弟子了。”

        陆南枝把信堆在院中石桌上,出去的时候她专门去打听了下,谢景山原本接手那个鸣芳阁,女东家是真武仙宗的修三代,有点背景。

        跑到石门城来开铺子,是为了向家里证明,她可以自力更生。

        后来铺子差点关张,得谢景山筹谋,短短十几年间,又开了八间,已经成了碣石岭地区最好的铺子,目前正在往真武仙宗那边扩张。

        “……我去看过,鸣山楼有山海楼的感觉,门口也有‘只谈买卖,不问杂事’的牌子,他一定是因为这铺子的事情,靠上真武仙宗。”

        江月白笑道,“那挺好,他的性子比较适合在宗门内发展,当散修,他的心还不够狠。”

        谢景山的信还是原来的风格,一两句话也值得花重金传信,一开始是一年一封,三封过后变成半年一封,然后三个月一封,积攒到现在,一月一封。

        最近的一封跟上一封,中间只差了十几天。

        里面说的都是他的生意经,和见闻趣事,信尾怨念深重,埋怨江月白和陆南枝出去游历不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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