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温妙将龟壳里的铜钱倒在地上,就在这时,一道雷霆突然从天而至,勐地噼在地上。
砰!
两枚铜钱应声碎裂,整个卦象一塌湖涂。
江月白和温妙都惊讶的睁大眼睛,江月白一转头,旁边的谢景山和陆南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长廊外,远远的站着。
“你们!胆小鬼!”
谢景山傻笑抓脸,陆南枝面无表情。
“天机不可测啊。”温妙叹气,“卦象被天机遮掩,看来陶丰年投胎之事有蹊跷,这倒是和你命数被改有些像。”
江月白紧张地看着温妙,“那从剩余的部分能看出什么吗?”
温妙收起剩余的铜钱和龟壳,“至少能知道,他确实投胎了,剩下的你就别想了,若是你们真的有缘,定会再见,只不过这缘未必就是善缘,你自己掂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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