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碧空万里。

        温妙睡眼惺忪的坐在廊下,黑发披散,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拎一壶酒,以酒醒酒。

        “说吧,反正本尊不是在给人治伤,就是在给人解答问题,好像本尊除了这两件事,就没别的事做了。”

        江月白,谢景山和陆南枝三人坐在温妙面前的蒲团上。

        江月白看看谢景山,谢景山挠头,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又看陆南枝,陆南枝身姿笔挺,澹然又端正的跪坐着,骨子里的仪态从不曾有失。

        江月白提了口气,先将陶丰年的事情告诉温妙,她靠近温妙,扒着温妙的膝盖,眼巴巴的望着。

        “师祖,您能帮我卜一卦,算算我爷爷究竟投胎去了哪里吗?”

        温妙喝酒的手一顿,挑起一边眉毛,努力睁开眼瞅着江月白,“人家投胎去了哪里关你何事?随意干涉他人命轨的因果你担得起吗?”

        江月白蹙眉,谢景山在旁道,“太上长老,您就帮她算算吧,陶老当年死得太冤,她也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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