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赶忙接过黎九川手里的茶壶帮他倒上热茶递过去,这才端正坐下。

        黎九川喝了一口道,“此事你自己知道便好,别在苍火真君面前表露。”

        江月白忙不迭的点头,“放心,我嘴最严了。”

        “苍火和凌光寒当年是一起入宗的,两人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一人习剑一人铸剑,生死患难,凌光寒当年可是个个性张扬意气风发的少年,跟谢景山还有几分相似。他们结丹期时,苍火爱慕宗内的妙音真人,便想在妙音面前表现一番,结果……”

        “凌光寒那时是金丹期战榜第一,苍火本想让凌光寒当着妙音的面输给他,以显其威,但修剑之人一旦开战就容易上头,最后凌光寒不小心赢了苍火,妙音又对凌光寒芳心暗许。”

        江月白双眼明亮,“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呢?他们真的因为这位妙音真人反目成仇了?妙音真人现在在哪?我怎么没在宗里听过她的名字?”

        黎九川叹气,“还是冥海鬼潮那次,那一年整个地灵界真的死了太多人。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三个后来相处和睦,时常一起出入,但是那次去冥海深处执行任务,最后却只有重伤的凌光寒带着濒死的苍火回来。”

        “自此之后,凌光寒就变成现在这样,低调内敛,甚少说话,切磋杀敌都是一招能解决绝不出第二招,再没有争名夺利之心,实际上他若是全力出手,未必不能赢拂衣,拿下天衍宗元婴第一。”

        江月白仔细想了想,“原来如此,可我怎么觉得苍火真君记仇的点并不是妙音真人的死,而是光寒剑君当众赢他那次,反倒是光寒剑君像是因情而伤转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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