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抬起头看江月白,脸上带着泪痕。
江月白苦笑,“那时我只有六岁,也只是个杂役弟子,去不了陨星谷,不然我一定会去他们坟前好好磕头感谢,后来我因为一些事情去了阴山矿场,每年冬日那一天,我都会烧些自己做的纸钱。”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对我改观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看法。”
云裳抹眼泪,定定看着江月白。
“我觉得你没错,他人不是你,怎知你失去爹娘的痛苦,他们无权站在大义之上要你接受任何事情,你可以迁怒,可以不接受虞秋池的道歉,甚至你去杀了她都没错。”
“真的吗?”
云裳鼻头酸涩,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她没错。
江月白轻笑展臂,“你觉得我像为了讨好你说假话的人吗?你失去的是爹娘,与之相比,其他人无论说什么,都是放屁!”
被认同被理解的感觉叫云裳多年委屈翻涌,咬唇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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