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行不行,江月白既然回宗就一定跑不了,她又不是内门弟子可以随意出宗,你怕什么?”

        陆南枝一眼横过来,谢景山下意识缩脖子,底气不足道:“都过去五年了你还怪我啊,她这不是没事吗。”

        “她若有事,你已经死了。”

        谢景山炸毛,“就你们俩是朋友,跟我就不是朋友了吗!你担心她我也担心啊,当初是她自己一定要走的,我还能把她,把她绑了不成?”

        陆南枝不吭声,谢景山委屈巴巴的揣手坐下。

        他是真不知道矿场会那么危险,当年他跟陆南枝去矿场找江月白,听说她失踪,头都木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陆南枝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无助的站在矿洞前失魂落魄。

        他还去求了自家老祖把阴山矿场买下,好让他发动所有人去找江月白,结果被老祖一通臭骂。

        他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家老祖和灵石摆不平的事情。

        总归,他那时没强留下江月白,确实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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