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吕莹吵架那两次,头一次你气头上帮那些人修复幼苗差点被讹,第二次你不管不顾跟贾卫吵起来,这都是你太冲动太情绪化导致的,以后定要改了。”
“我改,我都会改,你别离开我啊爷爷,别离开我,求求你……”
“贾卫的事你不必担心,爷爷已经给执法堂去了信说明情况,你今夜就拿着爷爷的令牌离开天衍宗,去找墨百春,从此天高地远,再无人可以拘束你。”
“不,我不走,我要和爷爷在一起,我不走……”
陶丰年苦笑着,泪从眼角涌出,“好丫头,扶爷爷到屋里,叫爷爷拾掇一番,体面些离开可好?”
江月白哽咽着,抽搐着,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陶丰年硬撑着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回北屋。
关上大门,终是坚持不住,滑坐在地耸动肩膀,捂住口鼻无声痛哭。
他终究是个普通人,死到临头怎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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