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黎九川问,分享欲爆棚的江月白就叽叽喳喳说起来。

        黎九川与她都对五味山人有崇敬之心,最是有共同话题。

        “所以,你是差点被夜时鸣夺舍了?”黎九川眼含担忧问。

        江月白点头又摇头,“夜时鸣人不坏,夺舍应该不至于,但我确实被他的记忆影响了,正想着去藏书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黎九川松口气,原以为她是在天魁峰受了罚,才愁眉苦脸,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件事,倒叫他特意等在此处安慰,显得多余了。

        “办法也简单,你只需去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释放自我,强化自我即可。”

        “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江月白眨眼,仔细思考。

        “对于夜时鸣的影响,你不必一味抗拒,他性格行事定然也不全是坏的地方,你认同的就大方接受,不认同就引以为戒。”

        “他阅历丰富,待人处事自有比你成熟稳重的地方,择优而纳,心境放宽顺其自然,比全神贯注一直抵抗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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