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月亲手斟酒递到夜时鸣面前,夜时鸣心不在焉,接酒便饮。
“等等,敌将给你的酒,你便连想也不想就敢喝?”
夜时鸣手指紧绷,满目深情,“你给我的,毒药也无妨。”
话罢,夜时鸣仰头饮酒,林惊月挥手阻拦。
酒盏落地,林惊月幽幽叹气,“罢了……”
林惊月起身,扯住夜时鸣衣领将人抓到面前,红唇深深印下。
江月白捂眼转身,却见帐外影影绰绰,似是有人埋伏。
“那夜红烛剪影,春意绵绵,我与她都醉了,明知大逆不道,但我心中真的好欢喜。”
次日清晨,林惊月身披夜时鸣外袍,长发披散,于桉前亲手做了盏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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