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劫道的事情在南谷坊市周围经常发生吗?”
夜半,江月白摆弄木质小傀儡,坐在桌边问陶丰年。
“不好说,你问这个做什麽?”
江月白小脸皱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墨百春安排的。”
陶丰年目光闪了闪,继续修整焚心母花。
“你可以怀疑,但没有证据便不能乱说,不管怎麽样,她救了我们是事实,而且她没有强行带走你,说明她不是强横霸道的人,也没有真要伤你的意思。”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江月白平日不喜欢谁,从不摆在脸上,只有在陶丰年面前才会说真话。
陶丰年笑容苦涩,“就当是结个善缘吧,日後你若在天衍宗待不下去,也好有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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