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着,一边心中称奇。
她以往上来这麽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让她踏进他的洞府呢。
有些小激动。
终於有种自己真的是被收为徒弟的感觉。
虽说她确实是把陆斐然当作师尊敬重的,但每次总有一种自己只是个陪护工人的既视感。
除了在同一座峰上,他们二者其实并无什麽交流,大概可以用沉默的峰友……来形容?
陆斐然走到洞口时,忽然停下来,握在剑柄的手骨节不自觉地紧了紧。
苏长情不动声sE地跟着停下。
站在洞口处的青年一袭白衣,暮sE逐渐吞噬整个峰顶,弯月悄然跃上,四周的月sE隐隐绰绰,衬得青年宛如夜中月桂。
不过片刻,陆斐然抬步走进了洞府内,苏长情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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