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猛然想起这件事,整个人有些迷迷瞪瞪的。

        低头回了句:“爷爷,我在路上。”

        徐时野都没听说这老头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细想起身离开律所准备去剧院了。

        电梯到了负一层门开了,他站在电梯口下意识伸手在衣服口袋里找车钥匙,忽然想起来车子前几天被他送去保养了,最近都是打车上下班的。

        无奈他只好回到一层打车前往剧院,到剧院门口扫视一圈也没见到老头的身影,给打电话老头不接,讯息也没人回复。

        烈日下,徐时野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额头冒出丝丝细汗,心头一紧,一GU焦躁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生怕老爷子出什么意外,他急忙又联系了江涟。

        接到外甥电话的江涟正在休息室里做上台前的最后准备,她不慌不忙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她笑眯眯地派人出去找他,把他带到后台。

        黑sE皮鞋发出几声细响,徐时野稍有些狼狈得出现在后台休息室。同款黑sE的西K把他的两条长腿遮挡严实,身上的白衬衫解开两三颗领扣,袖子挽起露出光洁有力的胳膊,小手臂上还搭着西装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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