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卸完一车,给你一两分钟休息的时间,你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甚至连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都不愿意。
呆呆的坐在哪,抠着手指,脑袋里什麽都没有。
空洞,麻木。
只有连续高强度工作十二个小时後,只有当黎明穿透黑夜、破晓而出的时候,那麻木不仁的身T、那麻木不仁的躯壳、那麻木不仁的思想才会有那麽一点点动容。
而往往这些动容也只用在最原始的慾望中。
这是无奈,也是悲哀。
时代的悲哀!
......
早上六点半,陈念生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物流园,在园区旁边的公交站牌前等早班315公交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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