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然硬撑着说道：“因为......我坚信，我所坚持的......道路，是正确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大量的血沫从王耀的嘴缝中坚定的道出。
老夫子沉默了。
如此倔强刚烈的模样，跟那曾被他予以厚望的弟子项羽是何其相似？
紧紧望着鲜血淋漓的王耀，老夫子那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眸中，不知不觉却慢慢浮起了一丝怪异的温泽。
他自然很清楚王耀所指的道路是什么，那是善良，也是不屈，更是大义！但是......
有什么意义？就此认命，不更轻松一点吗？为什么要背负这些无谓的责任？所谓的高尚情操，在世界与人类的存亡的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老人抬头，有意无意的看向阴沉沉的西边天际。
时间快到了。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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