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治病哪儿能那么快啊,慢慢治,总会好的。那妈呢?”
“她……”路弥想起那位,组织了下语言:“回老家了。”
“回老家?”周景春疑惑了一会儿,又释然了:“怪不得我跟她打电话,一直没回我呢。”末了,她又问起付砚:“他还好吧?”
路弥反应了一会儿,才领悟过来她问的谁:“挺好的,升职了。”
周景春笑着点点头。她抬手把头发拨到耳后,路弥看到她腕子上有根金链子,问道:“你在深圳,多少年了?”
“五六年了。”周景春T1aN着甜筒,也不等路弥问,自个儿都说了:“早些年我在省内找,你知道的嘛,总要先找一遍,才能Si心。后面又听说深圳这边有个团伙,我就过来了。”
“还是没有找到?”
“没呢……”
周景春眼神一暗,不过又很快亮起来:“这边很多城中村,我已经挨个儿都m0了一遍。要是过了明年还没线索,我就跟我男人再去广西找——总会找到的。”
路弥看着nV人的脸,虽然饱经沧桑,但却越老越有劲。反观自己……她指着周景春手上的金链子,道:“这个,也是你男人给你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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