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付母讲：“那些金贵的娇儿客，我们家要不起，也要不得；要没有个能g活的，指不定你受多少罪呢；”
“……”
“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至少相亲相Ai不离不弃。单亲家庭养大的、多少心理都有问题……”
“妈知道你放不下——但佳佳也这么大了，你也收收心，对景春好点儿……”
“……”
后面付母又絮絮叨叨好些个话，付砚听了二十年，甚至连下一句是什么都了然于x。他木然地站在那里，木然地接受——母亲的声音像半夜里的蚊子一样绕到左耳又绕到右耳。他想一巴掌拍上去，但怎么也拍不到。
……
不堪其扰，无能为力；
当断不断，作法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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