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床上。路弥扫视四周——连个安全套都没有。
雨淅淅沥沥地下,路弥没等到水烧好就睡了过去。梦里,她好像被人从动脉注sHEj1N一管云朵。暖暖的,轻轻的,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醒来时,付砚坐在旁边看着她。
幽幽的窗外下着雨。
他一动不动。
路弥还没睡醒,嘟着嘴r0u眼睛。被窝里暖烘烘的舒服,药效已将病毒杀了七分。她打了个哈欠,磨磨蹭蹭爬起来,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靠着。
桌上杯中,热水冒白汽。
十一点。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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