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漆漆坐在办公室里沉迷学术研究,旁边的电话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喂,泌尿外科林漆漆。”
“七七,是我。”
“您是?”
“许映天。”
林漆漆打字的手顿住:“哦,有什么事吗?你的身T怎么样了?”
“还好听你的来北京又查了一遍,不是癌症,是肿瘤和炎症,虽然也b较难治,但是好歹能保住命。”
“那是好事情,恭喜啊,记得乐观一些,保持愉悦的心情。”林漆漆绕着电话线,“还有什么事吗?”
“我给你寄了一些东西,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啊?你,你别这样啊,我就是提了个建议,你的病又不是我治的,更何况医院不让收东西的啊,你给我邮东西是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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