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啊?”宁漾眼底浮现了茫然,“你很好呀,我的小师弟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师弟。”
“您可真是谎话张口就来。”徐源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
“还不是和你学的。”宁漾斜了他一眼。
当年,她害怕被母亲责备,每次跳舞前总会拉着徐源,让他做出评价,但每次徐源嘴边总是挂着一句话,“我的师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姐,舞也是跳的最好!”
“我又没说谎。当时谁看了师姐的舞姿不夸一句,可能只有宁老师不满意吧。”话说出口,徐源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心虚地m0了m0后脑勺,脸上浮现窘迫。
他口中的宁老师,是宁漾的母亲,宁青鸾。
“没事,我都习惯了。”宁漾露出一丝苦笑。
她习惯了母亲不满的目光,和那句“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nV儿”。
更多时候,宁漾想,可能宁青鸾不是不满意舞,只是单纯不满意她这个人。
她就像是宁青鸾众多作品中最不满意最没有价值的一个。
想到这,宁漾抬手,又抿了口酒,酒入口,竟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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