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吧。」
翟安立将浴巾往上拉了拉,双臂交叠,下巴压在手臂上。「你在b赛的时候,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发生意外吗?」
「在某些时候当然想过,可是,上了赛道就不能去想。赛车手不能去想像可能会发生恐怖的事,否则,会无法赛车。赛车手需要的是一往无前的JiNg神。这麽说起来,和你今天打架的样子挺类似的。」姜允捷将药放回药箱,走回来,躺在翟安立旁边。
「受过伤吗?」翟安立问。
姜允捷拉起K管,露出小腿,那里有着一道疤。「这里面打着钢钉。那时候躺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之後又坐轮椅坐了快一年,差点以为我要残废一辈子了。」
「有哭吗?」
姜允捷娇嗔地踢了翟安立一脚。
「我现在是伤患。」翟安立不满道。
姜允捷转头看到翟安立肩膀上有着一条疤痕。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个疤怎麽来的?」
「小时候和隔壁班男生打架,被木条上的钉子割伤的。」
「有哭吗?」姜允捷俏皮地挑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