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姐....我们....之前学校....。都要一次一次的检讨教师,还要用广播、大字报揭露劣迹。在检讨会上通不过,再跟到老教师家里去观察言行,只要有一言半语不合第二天检讨会马上再加上新的罪名。」张书文突然像神游一般得说话了,倒也听不出来对这个土方是不是有所不满。
「我知道,这叫“思想洗澡”跟“搓背”。尽量用热水烫这些人,只要烫不Si就可以了,对吧?」Sam默默得接了话,毕竟他对文革历史文物的研究远高於。他们突然都沉默了起来,毕竟受过高等教育的两人,完全都不同意这种对於人X的抹灭和强迫的。世上不可能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可惜自己也学不会尊重这件事,更遑论让民众有所感受了。
「书文,你不舒服吗?」不理会前方正被吊挂着的蠢汉,有些担心得开口对着身边的男孩问道。
「我们没有要杀他吧?那就没事了阿!张书文你怎麽了?」一旁的刘全突然发话,看来他也是听不懂得其中之一。
「为什麽不符合党政策的要惩罚,明白符合党法条的也不遵守要惩罚?那他们到底是想怎麽样?党又到底是想怎麽样?」张书文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张书文是受过教育又下乡劳改的,但阿重知道现在这世道紊乱,实际很多事无法深究。他也知道枪杆子出政权,现下难得这掌权支书还能帮上自己,就先这样吧。「打人就是不对,支书我们就让他知道这件事吧?还有不能欺负妇nV就是了。」月香拿着茶水依次给各桌添上,她抬头看了阿重一眼。
自从上次似乎终於满意了月香的反应之後,最近陈支书心思都放在张倩、李欣上,已经很少主动找月香了。但他也开玩笑得跟月香说,如果月香要找他他当然不介意。
月香恍神模样阿重是最清楚的,他明白最简单的就是他不喜欢自己喜欢的nV人跟木头人似的。
「土方你好好记着,你多怕前张支书就要多怕我就对了!你打断三根大棍子,我们就给你三根大棍子!党说可以离婚就可以离婚,你也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就送你去枪毙!张书文老师检讨完了还是枪毙,ZaOF份子就是这样!」也知道多说无益,她想着赶快把这蠢人处理掉就是了。
偏偏这年代也没有心理医生,其实没把握如果一直留在这里,自己能否真的让张书文对人X再度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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