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母亲分开,不想和哥哥分开,可是她那时太小又太调皮,母亲的工作需要没日没夜地排练,全球各地参加演出,没办法将她照顾得很好,只能带走年长成熟些的哥哥。离开前,她抱着母亲的行李箱,母亲哭着抱了她最后一次,说自己是个坏妈妈,从此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年时期的她恨母亲,等她再长大一些,她就再也无法凭记忆在那么多个舞蹈团的那么多舞者里,认出谁是自己的母亲了。
就像母亲和父亲约定的一样,他们一刀两断,断得b自己和赵淮青还要g净。
赵淮青在医院外的草坪找到了她,纵使有yAn光照着,堪培拉的七月也总会刮起刺骨的冷风。
赵淮青给她披上外套,坐到她旁边。
“周承宣问我,是不是我总让你难过,我回来之后,你总是不开心。”
李衍宁cH0U泣一声,将头埋进膝盖里。
两人的周围有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嬉闹声,可风落在他们耳朵里依旧刺耳,更不要说那突兀的哭腔。她遮掩不住。
赵淮青伸手将她冰凉的手握住,李衍宁略带嫌弃地扯回,赵淮青就顺着她的力道倒了过去,正好将她抱进怀里,吓得李衍宁一激灵。
“喂!赵淮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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