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宁轻轻叹了口气，没回答。
没有答案就是她的答案，沉默旋即随风化为利剑刺在他心上，周景西紧咬牙关，几次挣扎，最终却还是没办法松开她。
“我不要...小妈...我不允许......”
男孩沙哑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难受地挣扎着，控诉她的行径。
他不想成为父亲的情敌，更不要因为继子的身份离开她。他咬着她的肩膀，越来越无力，靠在她的怀里，低低说着——不要、不准。
“那就分手吧，分手了，我还是你的小妈。”
她轻飘飘就能说出那两个字，更叫他如鲠在喉。
温热滴在她肩头，周景西攥紧双手，却只是麻木地说着不要。
“既然不分手，那有什么好哭的。”李衍宁退后一些，捧住周景西的脸，温声安慰着：“妆都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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