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好久，少年的哭腔终于缓和一些，开了口。
“答应，妈妈以后都答应。”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像小时候一样，总是不可以......”
“因为小与长大了。”他先她一步回答，直gg地看着她的眼睛，容不得她有一分逃避：“不能再和母亲一起睡觉，不能抱母亲，不能牵母亲的手...小与长大了能做什么呢。是不是小与是个nV孩子，妈妈就不会这么排斥小与了？”
“哪里是排斥啊......”李衍宁鼻子酸酸的，说出口，又知道李与青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便还是闭上嘴，安安静静地听李与青说。
“我知道...我知道...小与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有时候小与真的很需要母亲。小与只想做个小孩子，不是男孩子也不是nV孩子。只想被母亲抱着、哄一会儿。母亲不要这个时候也推开小与，好不好，母亲，好不好......”
少年的最后一句话，卑微又可怜。似昵喃，似梦语。
李衍宁心也跟着0U。
她捧着他的脸，胡乱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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