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穿的校服，应该是的。”
谢钊城耸耸肩：“其他学校还有可能，我们学校，呵，你别想了。要么是你看错了，要么...就是你看错了。”
“我亲眼看见，我还报警了。”
“然后呢？警察来了吗？这可是扫黑除恶的大好机会，你把握住了吗？”
李衍宁有些气恼，她听出谢钊城话语中的敷衍和满不在乎，语气严肃一些：“我没有开玩笑，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请告诉我，而不是事不关己。”
谢钊城咬咬牙：“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们学校没人敢惹他，我那么讨厌他不也是只能跟你抱怨两句？我那天就说了，你不信我就不要追着我问，我到底怎么你了，逮着我欺负！”
谢钊城越说越委屈，等回过神，李衍宁已经将车停在路边，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谢钊城气得直接转过身去，想下车，李衍宁没开门。
“是我话重了。”她在他身后叹了口气，温柔地哄他：“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严肃，不是玩笑。换做任何一个人遭遇了校园霸凌我都会帮他，只是这个人正好是许归砚，正好是你讨厌的人......抱歉，我知道你不想提他，可你是唯一一个能帮到我的人了，求你了......”
谢钊城0U，气呼呼地问：“我？你也可以去问李与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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