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郑毅在床上终于学会了克制,只要苏秀一声表态,哪怕再怎么“箭在弦上”,他该戴套的戴套,该停止的停止,之前的那GU怨气也消散不见,变为了在床上的尽心服务。
苏秀自己都没曾想到,这么一个小谎言竟然如此有用,早知如此,她应该早点用才对的。
只是时间一久,连她自己都忘了以前曾撒过这样的谎,好在她表现得够淡定,才不至于当场露出马脚。
但苏秀转念又想,以郑毅的聪明才智,不应该发现不了这谎言中的破绽啊。
当时她还未成年,去医院做人流是需要家长陪同的,可她妈今天的表现显然是不知情的。
虽然她也可以狡辩自己去的是小诊所,但只要继续刨根问底下去,总会有疏漏的地方。
可她观察了下郑毅,发现他依旧面sE凝重,一副陷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完全没有发现这当中有逻辑不自洽的样子。
他这番沉痛,到底是出自于对她的愧疚,还是出自于失去孩子的遗憾呢?
苏秀细抿了口汤水,不愿深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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