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信岩已经晋升大队长,因升职多出的几日新年休沐,因为太平洋开战直接被调消了。

        几批本土师团最近被借调,日本政府还从朝鲜和台湾征召了不少兵力,人手不够,他这段时间有日本的“南进”政策策划书要看,又要带部队实施作战课新颁下的热带和登陆作战训练,忙得脚不沾地。

        寿子在等他忙完,白日里跟着婆子侍nV刺绣缝补,花园里种着许多她喜欢的三河千鸟,冬日里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藤原信岩回家时却不是晚上和周末,此次也没说自己忙什么,他从不将军中事带回来,外面纷乱到何种地步,知恩町里依旧悄然静谧。

        寿子为他铺叠碗筷,这些事她向来不经下人手,都是亲力亲为。

        瞧他一腿曲起一腿盘着,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面上虽疲惫,却有些掩盖不住的喜sE。

        柔柔道,“是有什么好事?”

        “信坊的儿子昨晚出生了,”神志不清的千代子在医院分娩了一个男孩,他满面欣慰,“千代子半夜送到医院后很快顺产,如今母子平安,我才接到老家通知,你想不想和我一道去看看孩子?”原来是为这事赶回来的。

        寿子也很高兴,她点点头,“当然。”眉眼弯弯地俯地,手在地板上向前伸,行了个礼,“恭喜你当伯伯了!”

        他将她扶起来,告诉她,“他叫小鹤丸,我来,就是和你商量的,我想将小鹤丸过继到我膝下,权当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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