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拉拽到后院,千西放开抓着他胳膊衣料的手,又转而被他握住,才发现上面的戒指不见了。

        “你摘了戒指?”

        “我们已经退婚了,带着又有什么意义?”她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看他手上的对戒,只说,“你想说什么,就在这说完。”

        “我给你写的信,你看了吗?”他的眉宇间满是殷殷切切,千西瞥眼,摇了摇头,忽然道,“我去看望了千代。你知道她变成什么样了么?”

        “你看着我,”他将她躲避的眼神调转过来,“不要说别的事,你还没有看我的信,”他顿了顿,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诚心道,“不妨看了再做决定。”

        他告诉她,“等一等好不好,风向不会一成不变。”他不会再向家里妥协,擦了这么多年的PGU,他不会再忍让了。

        又是这样的说辞,又是让她等。

        “我不想看。”一个等字触怒了她脑底那根崩得紧紧的弦,她憋回眼泪,“我根本不想看,千代不是别的事,她是藤原儿媳,可如今发疯了,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她被毁的结局。”

        千西定了定心,抖着嗓子,终于肯施舍看他一眼,四目相对,“我很害怕,你放过我。”

        藤原信岩脸上的眉,从没拧得如此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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