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岩从没见过她穿这种衣服,先问,“冷不冷?”

        “还好。”她摇杆挺得直直,不知跟谁较着劲。眼朝信坊,嘟囔,“别的人要来你怎的不说?”

        信坊笑得很讨好,“大哥又不是别人!”

        她切一声。

        信坊看眼信岩:果然,在生气呢。

        “校庆,都做了什么活动?”信岩抬手帮她把调皮的碎发理到耳后,千西耳朵有点痒,对他的示好耳根子也软,但绝口不提自己上午和同学打架的事,四两拨千斤,“挺热闹的。”

        他理完头发,顺便拍了拍她毛茸茸脑袋,一个很惯常的动作,往常她Ai撒娇,若按平时反应肯定回他甜笑,今日不,摆着谱哼出一个字来,“嗯。”

        信岩笑笑,“福山可在?待会儿我送你走。”未说罢已起身去了外头,千西瞟了一眼,想拦,但又没有拦。

        福山肯定会一直停在车里等千西。自吉原落水后,所有人都默认不让她在外独处,没有福山身边也会有其他人交接,如若现在,只有信岩出面接下她,福山才会消失。

        想他对福山说的,肯定又是那一句,“你家小姐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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