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家也是怕他们b我,哪有压着人结婚的,你都没结,凭什么我要先来,更何况还是千代子,要真娶了她,我不得疯嘛?”他底气不足,怂道。
“纵然他们强求你不对,也不是你可以玩失踪的借口,明日就给我回家去。态度好些,妈妈最近哮喘犯了,别给她惹不痛快。”
信坊一听母亲生病,闷闷地答应了。
藤原不再耽搁,知道他最近还在配合明星办音乐巡演,说,“明天就是溥仪的接待庆典,你也别上街乱跑,尽量避开。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先走。”
信坊从楼道里追了出来,下到平层,“哥!”可真到了眼前,他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什么话。
藤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当然能做你喜欢的事,你的兴趣,你的工作,我都不会g涉,可是信坊,不要忘了家里,不要忘了妈妈。
“那我的婚……”
“我替你解释。”他拧着眉,淡道,“你和千代子,的确不合适。”
信坊被这一记闷雷定在当场。
第二日清晨,为迎接那艘载着满洲国皇帝和天照大神三器的,还在海岸的船来,一众官员将领天未亮便起床,士兵也是换上礼装,抚平衣褶,就等发号施令去演一场全国关注的大政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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